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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大红楼·评论 | 回望北大红楼永记薪火之源
新京报
2021-07-01 15:09
论天下大势,寻民族出路,挟时代风雷,在这座砖木结构的红色楼房里,在每一个大时代的人心里。

“须知一个新命的诞生,必经一番苦痛,必冒许多危险……新纪元的创造,也是一样的艰难。”1918年11月底,河北乐亭人李大钊在北京汉花园大街北大一院119室写下了《庶民的胜利》。彼时的他不会想到,这间位于一层东南角的北大图书馆主任办公室,会成为众人受到召唤的膜拜之所。


汉花园大街,即今之五四大街;北大一院,即今之北大红楼。旧物宛然,斯人已逝,旧邦新命,风雷激荡。


复原后的119室,沉稳安详,前来探访者甚至都会调整呼吸。一本复制的1919年台历,纸页已泛黄卷曲,时间停留在5月4日。在一百多年前,这里被师生戏称为“饱无堂”。在这里,大家言所欲言,穷极义理,“总以讨论尽兴为止”“充满学术自由的空气”。


与“饱无堂”相对应,二楼国文教员休息室则被称为“群言堂”,同样的畅言无忌,同样的学术自由。所有人,或低头著述,或抬头议论,砥砺着,激荡着,也冲刷着。


论天下大势,寻民族出路,挟时代风雷,在这座砖木结构的红色楼房里,在每一个大时代的人心里。青年毛泽东在这里办理图书借阅,找寻救国救民的出路;李大钊在这里写下《庶民的胜利》《我的马克思主义观》《新纪元》等文章,开始系统介绍马克思主义;陈独秀在这里编辑《新青年》,拉开了新文化运动的时代大幕,影响了整个国家的青年思想。


那是一个“苟日新、日日新、又日新”的时代。各种主张、批评、坚守、力行……纷至沓来,人们都感觉到了变化就要发生,人们都在做思想上的准备以拥抱即将到来的变化。


一个成熟太久亦郁积太久的文明体,一个新机将至而旧习俨然的大时代,就这样,与一群敏于感知且乐于行动的先行者正面遭遇。冲撞不可遏止,变革浩浩荡荡。北大红楼里不灭的灯火,是那个时代的瞭望塔,也是整个社会风起云涌的微缩景观。


从北大红楼出发,打破“非人主义”追寻人本主义;从北大红楼出发,经由不妥协的文学革命而走向社会革命;从北大红楼出发,马克思主义开始广泛传播,北京共产党小组、共产党北京支部相继成立,一大批先驱者开始觉醒并走上救国救民的道路。


时代的开始从来不会悄无声息,其后的辉煌也每每让人心旌摇荡,但在当时人们那里,却往往意味着艰苦的思索、艰难的爬坡,甚至不免流血和牺牲。站在100年的历史节点上,我们回望北大红楼,回望那个觉醒的时代,回望那一批热血志士寻路中国的历程,无疑会有高山景行的深切感受。


《觉醒年代》剧中有一场辩论,意味深长,胡适问李大钊:社会主义是德国人发明的,德国人都不信,法国人按照社会主义理论搞巴黎公社,失败了;英国人欧文在美国搞社会主义试验,破产了。社会主义就是一个骗局,你们凭什么说它能救中国?李大钊说,我相信,社会主义绝不会欺骗中国!


预言终成现实,而北大红楼就是见证。亲爱的,让我们一起走进北大红楼,讲述人物故事,纵览时代变迁,汲取精神力量。人说建筑是凝固的音乐,比之于北大红楼,则是《国际歌》,是《义勇军进行曲》,是《黄河大合唱》,是《五月的鲜花》……北大红楼开,中国新命来。


是为编辑絮语。


文/喻辛 


编辑 刘佳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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