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1日是第33个世界艾滋病日,截至2019年,全国报告现存感染者96万,累计报告死亡31万。面对艾滋病,如何预防、减少传播,成为人们关注的重点。
新京报记者盘点近两年抗HIV药物研发及上市进展发现,不仅进口创新药陆续获批进入中国,国内自主研发的创新药也已上市。不过,与抗HIV药物的全球巨头相比,国内企业多以仿制为主,在创新药研发上仍需发力。
此案涉毒人员多为患有艾滋病的男性同性恋,他们白天有正常的职业,夜深后通过同性恋社交网络联系,在夜色掩盖下出来约会见面,期间伴随着毒品交易和共同吸毒助性的行为,极容易传染艾滋病。
专家表示,学界对他寄予了厚望,但不得不说,每次充满期待的时候,艾滋病毒就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。
据统计,北京市自1985年报告全国首例艾滋病病例以来,截至今年10月底,累计报告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及病例34289例。其中本市户籍人员7575例,占22%;全部感染者及病例中,经性传播为93%,其中同性传播占68%、异性传播占25%;经注射、吸毒和其它途径传播为7%。
12月1日是世界艾滋病日,《出圈》专访两位HIV感染者松鼠哥和小刚(化名)。松鼠哥感染四年后向家人坦诚,获得理解和支持,生活更加健康阳光,疫情期间还组织感染者为新冠肺炎患者捐赠药物。而另一位小刚,则受到家人责骂乃至殴打,被父亲“断绝关系”,几欲轻生。究竟是什么,造成他们截然相反的命运?
尽管治愈的患者只是极少数,但随着艾滋病医疗诊治水平的发展,大部分的患者只要早发现、早治疗并坚持服药,生存时间便可以接近预期寿命。但是对于艾滋病患者的社会关注却不如医学进步来得迅速。
有人说,他是和魔鬼交手的人。艾滋病病毒、肿瘤病毒,曾毅一生都在和危险病毒打交道。与疾病缠斗几个春秋后,在一个夏天的早晨,他未竟的事业、未完成的研究,画上了休止符。
刘丽萍是一位艾滋病患者,也是山西临汾红丝带学校的生活老师。十多年来,刘丽萍照料近50个艾滋病患儿的生活起居、治疗服药,更重要的是,维护他们的心理健康,教会他们认同自我。
据成都恐艾干预中心专家陈晓宇估计,中国恐艾人群约有160-180万人,甚至超过了艾滋病实际感染者。这是一个怎样的群体?他们为何会恐艾?
2019年中国新诊断报告的艾滋病感染者人数为15万例。其中,60岁及以上感染者人数3.7万例。老龄男性感染者数量与2010年相比翻了5番,成为中国艾滋病感染者报告数年增长率最高群体。
HIV的生存能力如何?传播途径都有哪些?对人体危害有多大?发病历程是怎样的?为何说难以被治愈?一文读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