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、图/安娜·克里斯汀·拉尔森（Anna Christine Larson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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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虽然有着不一样的脸庞和肤色，但笑容却是一样的温暖可爱；她们一时因为意见相悖而争吵，一时又不约而同地步调一致；她们有很多显而易见的差异，却又有越来越多的相似点；她们不仅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姐妹，也是这一世形影不离的亲昵伙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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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屋外院子里烤肉的时候，两个孩子就趴在窗户上呆呆地望着，使劲压在窗户上的两张小脸十分逗趣。

被 曲 解 的 意 思

我接触过很多出版商和媒体，可以说无可避免的，几乎所有人在看了海文（Haven）和赛门奈茜（Semenesh）的照片后，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让我谈谈“领养和亲生”这个话题，兴许很多人就只对这个感兴趣，但这实际上曲解了我拍摄的初衷和意义。

我想重申拍摄这些照片的最初目的。

本来我就很喜欢小孩子，我只是想尽一点所能，让一些不太幸运的孩子感受到来自这个世界的善意。赛门奈茜和海文没有区别，都仅仅只是我的女儿而已。我从来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才为孩子们拍摄这一系列的照片，这并不是我的初衷。作为一个母亲，她们是我挚爱的珍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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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们用一条头巾就能把自己打扮成埃塞俄比亚小姑娘的样子，虎头虎脑的模样煞是可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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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文和赛门奈茜经常跑到家里的地下室玩耍，那里俨然成了孩子们的一个小乐园。

越 来 越 相 似 的 姐 妹

诚然，我每天都拿着相机拍摄的理由就是因为她们。两人之间的那种亲昵，展现出很多让人心生感动的画面。可能对于外人来说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，但对于我来说，每一分一秒所发生的，都是值得认真记录的。

这些温馨的画面是由生活中的每分每秒集合而成，很多时候它们只是我在日常中很随意瞟到的一眼或是捕捉到的瞬间。有的是孩子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天真烂漫，有的则是我们一同讨论后她们对着镜头摆出的怪趣姿态。无论是哪一种，都是为了把更真实的细节呈现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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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文和赛门奈茜经常发明一些在大人眼里很匪夷所思的小游戏，比如她们说这个游戏叫“假装睡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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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文和赛门奈茜的生日只间隔两天，所以她们总是一起举办生日派对。一同吃蛋糕、吹蜡烛，是两个孩子最独有的成长记忆。

我知道在外人看来，海文和赛门奈茜像是两个世界的孩子。她们种族不同、肤色相反、性格迥然。但她们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，有着不同的性格特点和想法见解。尽管她们身上有着很多差异，但在成长的过程中两个姑娘对彼此的倚赖和信任都超乎我的想象。我能察觉，共同的成长让她们的内心更加贴近，也让她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稳固。

我为她俩记录生活已经好几年了，每当我回过头去看这些照片时都会有新的感受。镜头中的两个姑娘有了越来越多的相似癖好、动作，甚至是表达方式都开始相同。她们会经常互相模仿，你学我说话的语气，我学你歪头的动作，然后笑着抱成一团，玩得不亦乐乎。很幸运，这些有趣的瞬间大多都被我及时地捕捉到了，存在相机里，过一段时间就拿出来把它们集结成册，成为她们深爱彼此的“美丽证据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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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两人两岁和四岁生日那年拍的照片。

影 像 中 的 童 年 印 记

平日里，我不允许她们把太多的时间花在电子产品上，好在她们也并不沉迷于此。两个姑娘经常会用各种玩具搭建一些奇形怪状的城堡和房子，或者是摆弄她们那一整套厨房玩具。她们会彼此分工，煞有介事地把自己当成一位厨师，烤烤小点心或是做个棉花糖，乐在其中。

我们家里还有一张蹦床，她们也很喜欢在上边嬉闹，经常蹦得咯咯笑；屋外小院子也是她们经常“探秘寻宝”的地方，两人会用小铲子挖出一个一个的洞，把一些小玩具当宝藏埋进去，然后再一个个地刨出来。大人们看着都很无趣的把戏，她们却乐此不疲。姐妹俩还会用各种衣服来打扮自己、花好几个小时的时间沉浸在画画中（所谓的画画就是在纸上涂满颜料）。总之，她们能给自己不断地找到新游戏，并快速投入进自己的小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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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文和赛门奈茜在入睡前总会说一些悄悄话和小秘密，她们好似一直有聊不完的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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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旅行中下榻的酒店里有个泳池，即便当时已是傍晚，孩子们还是在水里玩得忘乎所以。

赛门奈茜和海文经常很认真地在聊天，那一板一眼的样子跟个小大人一样逗趣，就像之前我说的，她们个性截然不同，所以由于意见相悖而争论不休的事常有发生，但每次结束争论后，两人又如胶似漆，似乎已经将刚刚争得面红耳赤的事抛诸脑后了。

偶尔，我会带她们外出，去踏青、去游泳、看看山林、趟过小河。让她们在大自然中多接触一些平日里见不到的景色，随意玩耍。而我则在一旁静静地坐着，把她们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尽收眼底，等到一些有趣的瞬间来临，就赶紧按下快门，为她们的童年留下丰富的、宝贵的印记。

这些流动于日常中的点点滴滴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已然成为了家里不可或缺的调味剂，使我更清晰地看到她们的变化和成长。她们是那么的不同，但偶尔，举手投足间却又默契得像是同一个人，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，这些，就是作为“家人”的奇妙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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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人在加利福尼亚度假时，两个小家伙坐在河畔边的胖乎乎的背影。

本文节选自《文明》2017.09月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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