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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米》 火星电台制造,“歌手”周迅牵线
新京报
2014-05-20 03:30


新专辑发布会上,爱耍宝的陈奕迅搂着两位新搭档拍照。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 摄


曾宇


黄少峰


陈奕迅

  记得那一年是第三届音乐风云榜,在北京记者会现场,我们排队出场的时候,周迅站在我的前面。对我来说,当时看到的就是穿着很有型,很有个性的一个女孩站在我前面。结果,她给了我一个惊喜,转身转过来,声音低低的,说“打扰一下,这是我的新专辑”。我一直以为她是演员,就问“你唱歌的吗,有签名吗”,她回应说签好了在里面。(笑)香港没有卖内地的唱片,真的不多,到现在也不多。之前,没听过她唱歌。就是这样子开始的,那张专辑叫做《夏天》,封面是自拍,在车外面,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认识火星电台了,是2003年。 ——陈奕迅

  ■ Who's Who

  黄少峰与曾宇两个人同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录音系。一个97届,一个98届;一个擅长词曲创作,一个擅长编曲。两人在2000年曾组建过一支名为缓冲的乐队,被当时华纳麦田的宋柯发掘,曾为周迅、徐静蕾、叶蓓、老狼等人制作。而随着互联网的兴起,以及唱片行业的下滑,两个人选择各自发展。曾宇成立了专注独立音乐的飞行唱片,黄少峰则继续做音乐。直到2010年,因为社会经验的丰富,未来方向的确认以及对彼此性格的认可,默契的两人再次重组了火星电台。从广告、电视剧、电影音乐,火星电台一直以制作人的身份生存。

  【缘起】

  火星电台最早是因为周迅与陈奕迅结缘的,周迅2003年《夏天》与2005年的《偶遇》两张作品都是我们来制作的。最早与陈奕迅都是以朋友身份相处的,他比较认可黄少峰的创作,也曾一直找机会合作。(曾宇)

  记得是2008年,一帮人在我家,弹吉他、唱歌、聊天,交流对音乐的想法,非常自然,很开心。他突然说,“真的,我可以跟你邀歌吗?”而那时候可能时机尚未成熟,缘分未到,直到去年EAS Music的黄小姐发来消息问“可以听你的更多的歌吗,是否可以找一些觉得合适Eason的”,于是我们就发了两三首过去。后来她再次电话过来说要更多的Demo,邀请我们来为他制作专辑。听到这我们自然很开心,就一股脑把自己储备的东西都发过去,等他自己慢慢挑吧。(黄少峰)

  我特别喜欢他们的编曲,因为编曲真的是一个很大的学问。吉他、钢琴,看似很简单,但是情绪传达都是通过编曲来完成的。我最近很喜欢的一首是U2为传记片《曼德拉:漫长自由路》做的《Ordinary Love》,那个编曲有一种打在心坎的感觉。我觉得流行音乐应该可以再更宽一点。我听到火星电台编曲,是很新潮的声音,在华语音乐里面很少听到。本来《娱乐天空》不是这样的,很清新,bosavona那种,但现在就是blabla(自己唱了一段),让人有很想动的感觉,所以说编曲是很关键的一环。编曲像厨师,材料都有,厨师很重要,我常常觉得他们的价值被低估了。(陈奕迅)

  ■ 即兴借题发挥

  像老北京一样,用儿化音唱新专辑

  新京报:这张专辑里有很多北京话,儿化音的部分是怎么练习的?

  陈奕迅:没有特别练习,就是火星电台,我一直听黄少峰唱歌。我就在幻想他的舌头,其实我本来更卷的,因为他《四季圈》里有一句歌词“贪玩儿的孩子”,我才有体会。我还有其他北京朋友,他们都说“玩儿”,不说“玩”,而且最是不懂的,吞音很多,但是好听。你知道北京人说普通话跟英国人很像,那个语调很相似,就是有点高雅,有些人听不懂就觉得北京人讲话很粗,其实不是。少峰写歌,词曲同一时间进行的。比如说“春天来了”,那个语气跟旋律很搭。“冬天走了”,就是冬天走了,很有意境,像是在读散文。我本来想唱成“贪玩儿的孩子儿”,他说没有必要,就是那种感觉。所以我唱的时候,幻想老北京会怎么唱的,那个音就出来了。而且音乐的编曲很有那种感觉,就好像在大草原里面有一些风,好酷。

  新京报:这是与生俱来的语言天赋。

  陈奕迅:我喜欢模仿,从小就喜欢模仿。我们从婴儿开始就要模仿,比如说递手,就递过去。其实都是这样子开始的,我可以举一个例子,就是王菲,她唱一些广东歌,她的音不是正音的,但大家都能接受,好听就行了。

  用《娱乐天空》讲一讲娱乐圈“名人压力”

  新京报:《娱乐天空》这首歌作为主打,有你自己的感慨在里面吗?其中“用自由来换取奢侈的晚餐”等等歌词,这些与你自己的经历有重叠吗?

  陈奕迅:这个歌不是完全在说我,讲的是一些出了名的人的感受。其实不只是在娱乐圈的人,很多其他领域的名人也会有同样的压力。其实以我的个性,还蛮适应的,我在这个行业,不会觉得有很大的牺牲,我现在还会坐地铁,还会坐公共交通工具。但会看时候,你不要下班的时候去,那是自讨苦吃了。

  所以我没有那么大的感触,真的没有那么大。如果我可以坐头等舱,会少很多麻烦,但是如果那班飞机没有头等舱,只有经济舱,也可以接受。我完全可以戴个耳机完全不理他们。比如说今天有一个服务员突然冒出来在我旁边,当时我在看电影,很投入。后来才懂,原来是想要签名,我就摘掉一个耳机,说“不好意思,我可以把电影看完吗?”对,我是会这样子,你有可能觉得我很嚣张,觉得我耍大牌,但我觉得我没有,我就是很坚持,这个是我私人时间,而且你在工作。我不会投诉,因为这样可能会让别人失去工作。我从广州飞过来,遇到很多人,会用手机拍,其实我觉得有点烦。但能避就避,不能避就算了。

  ■ 他们眼中的“歌神”

  被选中的几首作品,Eason完全没有改动。我平时听西方音乐比较多一点,上世纪70年代Led Zeppelin,日本电子、爵士、fusion等等,很杂,黄少峰则喜欢Coldplay,Radiohead这种旋律、歌词都很赞的乐队。所以最早了解陈奕迅也就是《十年》《你的背包》这些作品,而对于他的监制c.y.kong编曲方面的东西则比较熟悉。陈奕迅是非常聪明的歌手,他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嗓儿表现各种范儿,拿捏得很到位。后来我们一起在香港录音。他是模仿大师,老狼、朴树那种模拟得很到位,Eason很喜欢这劲儿,也有唱出这感觉的夙愿。每首歌他都可以唱上十几遍,在他熟悉发音,习惯了以后就非常顺。最后一天,他把所有的歌都重唱一遍,非常好,专辑里基本用的都是最后的TRACK(音轨),《不如承诺来的简单》基本没有修剪。(曾宇)

  去年11月,我们在香港花了一个礼拜录音,其实这个过程非常安静,我们基本不交流,他在里面唱,在一些细节处理上找不到方向时,我就进去,跟他讲这些作品背后的故事,但不需要解释很多,他很快就能GET到。跟周迅合作一样,他们都知道什么是对的感觉,不用解释,神交的默契。Eason特别能唱,一直在唱歌。间隙,我们会聊聊天,说说家事、见闻、感受。录音时,Eason和我说,火星电台代表北方,一定要唱到像北方人,像老狼那样。接近录音的尾声,11月18日刚好是我的生日,在香港的其他朋友在酒店帮我准备的party,所以录完音,我准备离开。当时Eason在做一个电台采访,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坚持让我等一等,后来采访过后,Eason带上蛋糕为我庆生,这件事令我感动,也算是录音过程的一个小插曲。(黄少峰)

  ■ 他们眼中的“E神”

  对Eason的印象是平时嘻嘻哈哈,没个正经,特别贫,而一旦进入状态,就非常认真。他对朋友非常NICE,善于制造氛围,很让人放松,对于他这个级别的艺人很少见。(曾宇)

  Eason的性格很随性,上上下下的,特好,而且他很善于把美好的细节放大。在录《不如承诺来的简单》这首歌时,甚至有一瞬间,那么三五分钟,我不觉得是自己写的歌。你懂吗,这就是他的功力。和他合作最大的感受就是“快,所有的事儿都很快。需要再有,再来。”(黄少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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